但即便如此,那公子探出來的手掌也是猛然一顫,麵色都是變了又變!
“土雞瓦狗而已,也敢在我麵前大放闕詞,若是再敢不敬,定斬不饒!”柳昊強勢的話語傳出,頓時讓一些人麵色微微一變,這不僅僅是一個不吃虧的主,更是一個霸氣的主啊。
在人家公子麵前都敢如此說話,分明是沒有 將對方放在眼中,心中毫無畏懼,敢於天下人對決。
那公子麵色變了又變,但是還不等說話,就聽到不遠處的一張桌子那裡傳來了一聲輕笑,旋即一個看上去不過二十歲出頭,身穿白色長衣,桌子上放著一把折扇的年輕人舉起了手中的杯子衝著柳昊遙遙敬酒,說道:“這位道兄說的好,敬你的那句土雞瓦狗!”
柳昊聞言,也是咧嘴一笑,然後與他遙遙碰杯,對方修為不弱,在歸一境,但是對氣息隱藏的很好,若非柳昊實力超過他許多,隻怕也如其他人一般很難看出來,這個年輕人明顯不是一般人,隻怕就算不是那些年輕翹楚,也定然不會平凡到哪裡去。
“果然有識寶玉人,你這個人不錯,我喜歡!”柳昊咧嘴笑道,這般姿態與那人虛砰杯盞,談笑之間是完全沒有將那年輕公子放在眼中啊。
而在桌子的一旁,那被柳昊差一點兒擊穿了胸膛的青年變色漲紅,口中咳血,痛苦呻吟。
終於,那青衣公子還是忍不住了,一步邁出就來到了柳昊身旁不遠處,正色說道:“家奴不懂禮數,我自然會領回去好生的管教,但是兄台如此下重手,是不是有些過了?”
“過了?”柳昊聞言頓時一笑,隻不過那笑容之中滿是嘲諷。
他冷眼看著這公子,雖然一表人才,氣息綿長,但是在他眼中不過是土雞瓦狗,更何況之前是他手下之人對自己無力,如若追究,也是他的管教不嚴,而如今站在自己的身邊,竟然來質問自己,這明顯就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份,讓柳昊鄙夷不已。
“沒錯。兄台出手如此之重,險些傷了我家仆人的性命,而他並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傷害,你這樣做的確是過了,我希望你能對他道歉,這件事情化乾戈為玉帛!”那公子開口,說出的話讓柳昊都想笑掉大牙。
“道歉?你是在做夢麼,你縱容手下對我無禮,要對我出手。若是我不對他施以懲戒,那不是就說明我做的是錯的。可笑你竟然說讓我去道歉,化乾戈為玉帛,若是讓你家仆人傷了我,你會讓你家的仆人道歉麼?”
柳昊說到這裡,更是冷然一笑道:“遑論,就算你家仆人殺了我,你心中會有一絲的悔恨嗎?”
柳昊字字珠璣,言辭犀利,讓那公子麵色變了又變,就連一旁看戲的都是忍不住要為柳昊叫一聲好,何況柳昊說的都在理,在場的哪一個沒有手染鮮血,這種可笑的借口與理由,根本不會讓人接受!
“這麼說來,你是不想道歉了?”那公子眼睛眯了起來,一張臉陰沉的要滴出水來,若非忌憚有些看不清柳昊的身前,隻怕早已經出手,即便如此,那殺意也猶如實質,顯然是動了震怒!
柳昊聞言頓時冷笑道:“土雞瓦狗而已,你家仆人如此,你也是如此,如果想出手就出手,不要說那些漂亮的話來,宵夜不吃你那一套。不服就過來一戰,打的你娘親都不認識你!”
針鋒相對,絲毫不讓,讓眾人對柳昊的看法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柳昊心中無恐懼,同輩之人麵對任何人也敢一戰。那公子麵色變化,抬手就是一個巴掌覆蓋而下,但是柳昊卻是一聲冷笑,一隻手掌抬起,與那負壓而下的手掌轟然相對,頓時恐怖的力量直接擴散開來,虛空都仿佛扭曲了一下,那公子頓時一聲悶哼,踉蹌後退。
而柳昊卻是非常驚訝,但是他驚訝的不是這公子,而是這茶樓,這一瞬間爆發出來的一些力量,竟然沒有損壞這茶樓分毫,很顯然這茶樓也是有著法陣的守護,不然不可能安然無恙。
但是下一刻,柳昊連身子都沒有站起來,隨手就是一揮,一股磅礴的力量直接作用在那公子的身上,頓時讓他大口咳血,轟的一聲倒飛了起來,重重砸在一根原木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就連整個茶樓都仿佛搖晃了一下,而那公子更是大口咳血,氣息萎靡。
“土雞瓦狗而已,也敢隨便出來放肆,沒有殺你隻不過是我今天心情好,滾吧,不要讓我在看到你,如果看到,下次定然將你斬殺!”
冰冷的聲音,絲毫沒有放在眼中的輕視,讓那公子胸口憋悶,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差一點昏厥過去,而跟隨他一同前來的手下見狀,頓時快速拉起倒在地上的那個青年快速來到公子麵前,將他攙扶著狼狽離開了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