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其疾步離去的背影,陸婉芸驀然勾了勾唇。她眉眼彎彎,眼裡盛滿了讓人覺著冰冷的笑意。
在護國寺的這段時日,她又想通了好些之前沒想通的事情。比如為何初成能夠毫無阻攔的送來毒藥,逼她喝下去的時候更無人阻止。
其中啊,少不了她的‘好妹妹’支走了馨雪和清月的功勞呢。
“欠的債,總要還的。”
她喃喃自語,心滿意足的起身去尋處理食材的幾人。
彼時的護國寺來了一位遠方的客人,他在香火堂點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跪拜叩首,走全了流程後才慢慢起身。
看著立在最中間的牌位,他的眼神有些難以言喻。似是感激,又似是愧疚,最後全然揉成了掙紮。
“主子,咱們要在這處待多久?”
二人並非著的慶國服飾,而是燕國那邊兒的。不過因著慶國和燕國關係尚好,倒也不至於讓人過分在意。
慶、燕二國通商之後,便是皇城也少不得來往的異國商賈。
“七日。”男人的目光從牌位上移開,“將母親的牌位請回去不容馬虎,一切按著主持說的辦,且她如今,許是需要我的幫助。”
“可——”
“不必多言。”男人抬手止住侍從的話,“我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