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胤耀被氣著了,可見陸婉芸這幅寡淡模樣,也說不出什麼重話。
他猛地一甩衣袖,道:“再過十日餘就是祭祖大典,皇後,往年都是你一手操辦,今年你若撒手不管,若出了岔子如何是好?”
“太後娘娘身體康健,可以操持。”陸婉芸神色不動,“且皇貴妃娘娘位同副後,也該學者處理此事,皇上不必憂心,定能周全的。”
“皇貴妃如何你又不是不知......”說到這裡,雲胤耀頓時止住,他看向陸婉芸,見其垂眸不語沒有動怒的跡象,才鬆了口氣,“婉芸,莫要與朕置氣了。”
幾次三番的來護國寺尋陸婉芸,讓雲胤耀當真對她生出了旁的心思。
如果說一開始是因為有了舒窈的對比而意識到了陸婉芸的識大體知進退多麼難得,從而對她欣賞,那麼如今便是多次‘求而不得’讓他起了征服之心。
最重要的是,陸婉芸離開皇宮的這段時日,使雲胤耀意識到自己似乎對這位皇後並非那麼厭惡。
以往態度那般惡劣,隻是因為被偏愛而有恃無恐,加之在某些時候的自行慚穢,故此多年不與她有夫妻之實,從而羞辱。
可如今......
雲胤耀覺著,自己已經是一國之君,如何登上這個位置的,又重要麼?左右陸婉芸從未以陸家扶持為由自視甚高,反而時時刻刻的將他捧著。
自然,他的心裡頭還是更喜愛舒窈的。
“皇上,貧尼是圓妙。”
不輕不重的回答讓雲胤耀覺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皺眉看著陸婉芸,聲音雖依舊輕柔,但多少是有些不悅的,“皇後,你回宮之後朕會好生補償你,絕不會再讓皇貴妃不分尊卑,如今以祭祖大典為重,莫要再鬨脾氣。”
陸婉芸並未回答,沉默在二人之中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