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一拍桌子,麵色極怒。
“承德那個低賤血脈的都能得到誇讚,本宮與皇上的皇嗣如何就不能!再讓本宮知道你不如承德那賤種,你也不比回來見本宮了!”
初成哪裡被舒窈如此責罵過?當即委屈的紅了眼,咬著嘴唇擦著眼淚就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西宸宮。
這架勢,不消片刻就滿宮儘知。
便是在檀雲殿陪著陸淺淺的皇帝,也知曉了這個消息。
“皇上,許是二皇子年幼,玩心大,皇貴妃娘娘......畢竟如今二皇子殿下是皇室唯一的血脈,皇貴妃娘娘著急了些,也正常的。”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舒窈這段時日接二連三的生幺蛾子,昨夜在大理寺又是那般反應,雲胤耀委實忍不住多想。
他是歡喜舒窈,感念她當年為他的付出和受過的苦楚,可不代表在自己性命有了危機的時候,還可以一味縱容!
為帝者,心頭總是有幾分狠戾的。
“她也沒少為難你,你還為她說話?”雲胤耀看著病懨懨的陸淺淺,輕歎一聲,“朕怎的如今才知曉你姐妹二人都是如此心軟的?”
陸淺淺靠在雲胤耀的懷中,柔弱無骨。眼神卻看向了一旁坐著老神在在的陸婉芸,試圖從她麵上看出個什麼。
心軟?
她斂眸,愈發拽緊雲胤耀的手,“皇上,您愛重皇貴妃娘娘,臣妾與姐姐愛重您,縱然往日偶有失了理智,卻也是為您和皇室著想。您歡喜的人,臣妾與姐姐自然也願意讓著幾分的。”
一席話說的雲胤耀心頭越發柔 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