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至此,陸婉芸不再多說,而是看向西宸宮的方向。
一個人真的會突然間變聰明麼?陸婉芸不這樣認為,所以某個念頭越發清晰,也讓她眼中情緒越發翻湧。
若真是那般——
“小姐。”清月回來時帶著承德,二人正巧在半路遇上,“您猜的沒錯,禦膳房那處的人雖得了您給的桂花糕做法,但遲遲沒有送成品去西宸宮,西宸宮的人也果真不曾去禦膳房提過此事。”
陸婉芸點頭,麵色沒有變化。
她想了想,“從陸家的人裡找個麵生的丫頭,借著送晚膳的機會混進西宸宮。”說著又是一頓,“著重將二皇子的一舉一動都記下來,回來稟報。”
“是。”
清月領命而去,承德則留在原地。
“母親,說起二皇子,確實和之前有些不同。”承德聽陸婉芸提及初成,開口也就沒絲毫猶豫,“似乎比以往要沉得住氣些,連國子監授課的大人也對他多有誇讚,說他穩重不少,有些肖似皇上。”
陸婉芸指尖輕輕叩著桌麵,“他可有為難你?”
承德搖頭,“這幾日倒不曾為難我,隻是眼神有些奇怪。就好似......我搶了他什麼東西似的?”
說著,承德點點頭,肯定道:“對,就像我奪走了什麼屬於他的東西,且今日的課業,我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也是頭一遭。”
這便有意思了。
見陸婉芸沉默,承德又問:“母親,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