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麵上的喜色遮掩不住，當即道：“我便說殿下心中定然有我，否則如何會送這樣貴重的賀禮？”
“劉二小姐，這是我家小姐親自從庫房裡頭挑出來的。”馨雪輕聲開口，“殿下並未過問。您若歡喜，也莫謝錯了人，會錯了意。”
“放肆！主子說話哪有你個婢子插嘴的份兒！”劉如玥笑容僵住，目光陡然變得陰沉，“蘇小姐，這婢子不懂尊卑，不若杖斃了吧？”
是了，若陸婉芸是個身份尊貴的倒也罷了，可她無權無勢，身邊的婢子哪裡來的底氣這樣與京都太守的女兒說話？
杖斃都算是輕鬆的死法了。若扭送去官府，也討不了好。
“今日劉二小姐生辰，不宜見血。”
陸婉芸卻不惱，馨雪如此本就是她的授意。否則馨雪再是莽撞，也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挑事。
既然劉如玥存了心的要找她麻煩，她又何必給她一分麵子？若劉如玥安安生生的，不攀扯她，陸婉芸也樂得扯個七皇子的皮參加宴會，在眾女眷眼前露個麵而不生事。
可咱們這位劉二小姐偏生不安生。
那能怎麼辦呢？
重活一次，陸婉芸可不會忍氣吞聲。
“本小姐這個正主都不介意，蘇小姐又替我擔心什麼？彆是舍不得這不懂規矩的賤婢，故此假好心吧？也是，有什麼樣的主兒就有什麼樣的奴婢，是本小姐著相了。”
陸婉芸抬了抬眼皮，瞎話張嘴就來，“馨雪雖是我的丫鬟，但往日也算對殿下有過淺薄恩情，劉二小姐是要殿下難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