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像是要問罪了。
陸婉芸微微福身,再度行禮,“蘇婉愚鈍,不知何錯之有?”
“栽贓陷害京都太守之女,你說你錯在何處?真以為有老七護著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憑借汙糟手段毀了傾心老七的姑娘了?”燕皇冷笑,“朕竟不知小小婦人竟如此歹毒!”
“父皇,婉兒隻是一時糊塗,且劉如玥羞辱在先,婉兒隻是自衛。”
雲墨驍緊跟著開口,甚至微微上前,直接將陸婉芸擋在身後。如此模樣,像極了情深義重。
燕皇見狀自然氣著,他麵色越發陰沉,“老七,今日 你是要護著這個毒婦了?”
“皇上何必如此?”陸婉芸卻站了出來,不卑不亢,“京都太守劉榮,家財萬貫,府上人皆穿金戴銀,乃貪汙腐敗所得,皇上既然早已有心敲打,收回他的權柄,又為何在此時怪罪?民女不過幫了您一把,何罪之有?”
“一派胡言!”燕皇眯眼,“朕愛惜朝臣,怎會如你所言!”
“是與不是,皇上心中自有衡量。”陸婉芸神色淡淡,愣是沒有半分懼怕,“至於重創劉榮,殿下雖有為民女出氣之意,但更多則是因皇上的暗示。”
“既如此,皇上又何必端著罪名,非得往民女頭上戴?”
陸婉芸再度一拜,“無非是順應帝心所為,何談有罪。”
燕皇半晌不語,幽幽的看著陸婉芸。
雲墨驍微微皺眉,語氣陡然加重:“父皇。”
他的聲音讓燕皇麵上微僵,最後拂袖,不甘不願道:“行了,起來吧,朕也沒準備真的怪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