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驍拱手,接過燕皇的話頭,“早年兒臣在何處,父皇也知曉,這孩子確實是兒臣的兒子,兒臣親自起名,為承德。”
慶國大皇子的名諱在慶國皇宮中不是秘密,但在平頭百姓裡頭卻幾乎無人知曉,他們隻知道宮裡多了個與皇帝沒有血緣關係的養子,僅此而已。
所以,燕國的皇帝,又如何能夠知道那養子的真實姓名呢?便是知曉,雲墨驍也有的是借口搪塞過去。
“如此。”燕皇自然信了,他不覺得一個男人會承認彆人的種是自己的血脈,“既然是朕的孫子,合該有名正言順的身份。”
他看向陸婉芸,眼中多出幾分欣賞,“蘇婉,你很好。”
很好。
自然不是誇她的聰明很好,而是誇她將‘燕國的皇孫養大’很好。
無論如何,這聲‘很好’,陸婉芸心安理得的受了。因為她本來就很好,說她不好的,都是有眼無珠之人。
“今日時候不早,你二人回去歇息吧。”燕皇擺了擺手,正要逐客,但又補充一句,“你們所求之事,朕會選個良辰吉日,滿足你們。”
“去吧。”
目的已經達到,陸婉芸和雲墨驍當然不就久留。對於直接害死了自己母親的男人,雲墨驍恨不得直接將其血刃。
可就讓他這樣死,太便宜他了。
兩人攜手離宮,身後的燕皇眼中略有欣慰。隻是不知這份欣慰是因祖宗基業後繼有人,還是因為彆的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