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皇後身子實在不好,尤其是早年流產之後傷了底子,身子就越發虛弱,天氣稍微冷些或者熱些,便沒法子出門。
“回皇上,皇後娘娘,微臣心中隻有邊疆將士,暫無成親打算。”劉鴻起身拱手,恭恭敬敬的回絕,“身已許國,何以許卿?”
“臣知皇上與娘娘的好意和厚愛,但戰事未定,臣,不敢耽誤旁人子女,更不願家中妻子為臣擔憂。”
“為微臣擔憂的人已經不少,萬不能再多掛心掛念之人了。”
語罷,劉鴻撩袍一跪,鄭重叩首。
如此一來,燕皇也不好再說什麼。
他和皇後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見了‘棘手’二字。
既然不願成婚,那就是彆有所求。
“威虎將軍為我朝奉獻頗多,若朕當真隻給你個名號便罷了,怕是天下人要戳著朕的脊梁骨罵。”燕皇笑笑,“既無心儀女子,那可有旁的願望?”
正中的劉鴻聽罷再拜,末了才道:“微臣......確實有個不情之請。”
“但說無妨。”燕皇的手略微捏緊,讓皇後頓感手背輕微疼痛。但不過一瞬那力道就放鬆下來,接著就聽燕皇又道:“不過若涉及某些牽扯頗深的事情,朕也是不會應允的。”
“皇上放心,臣所言之事定不會讓您為難。”劉鴻朗聲開口,笑看了眼今日被臨時從自個兒閨房中放出來參加宮宴的劉如玥。
劉如玥接收到自己兄長的目光,心中明悟。
她眼中帶著興奮,也帶著對劉鴻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