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人去查。”雲墨驍眯了眯眼,似乎也有少許不悅,“若真是......到燕國的距離可不近,能一路來到這裡還改頭換麵,其中怕有人所不知的事情。”
“若真是你我所想,那這沒落的楚家,恐怕也不見得是真的沒落。”陸婉芸眼中飽含深意,“屆時,七皇子會如何?”
“為何你不肯信我?”雲墨驍沒有回答,隻是麵色極為無奈,“卿卿,我對她當真僅是將計就計。”
誠然,這話陸婉芸聽過好幾次,但那又如何?
世上的事情若單是一張嘴就能說清楚、弄明白,那審案子也不消再用什麼大理寺和刑部去找尋證據,直接讓那些人是上下嘴皮子一碰便可。
“我又如何知曉你不是對我將計就計?”陸婉芸渾然不在意,笑的坦然,“我不否認這段時間心中曾有漣漪,但你到底是燕驍,還是雲墨驍呢?”
“殿下,你自己都還沒想清楚。”
雲墨驍不語,隻是目光沉了好些。
陸婉芸的話,戳中了他的心。
見其不再開口,陸婉芸便收回目光,率先下了馬車。雲墨驍則坐在馬車裡頭,聽著那輕緩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全然消失。
他閉了閉眼,道:“回宮。”
“小姐,您與七皇子鬨矛盾了?”馨雪也不過昨夜才醒來,她麵上依舊泛白,整個人瞧著弱不禁風。此時朝著陸婉芸走來,也不如平日迅速。
陸婉芸有些心疼,畢竟馨雪是因為她才遭了無妄之災,“沒有。馨雪,怎麼不好好休息?大夫不是說了讓你靜養一段時日?”
“我沒事。”馨雪搖頭,握住陸婉芸的手,“小姐,殿下待您是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