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想了想,燕揚倒是名聲不顯,不管是宮中還是坊間,幾乎都很少有人談論此人。其母的氏族,似乎是......
楚家?
沒等陸婉芸繼續深想,燕揚就再度開口,算是給燕鎏解釋:“昨日半夜才到,入宮見過父皇後就回府邸歇息。許是一路折騰太久,便到此時才算清醒。”
“早該回來了。”燕鎏將陸婉芸徹底忽視,眼裡似乎這有這個‘五哥’,“你在寺廟祈福這般久,平白讓彆人得了顯眼的機會。”
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陸婉芸一眼。
並非針對陸婉芸,而是針對她的‘夫君’。
燕揚卻並不在意,至少麵上看來是如此,“父皇做事自有章法,我等不必質疑,隻消按著父皇的旨意去做即可。九弟,去邊城的這些時日,你還未明白嗎?”
“是是是,父皇的旨意就是天。”燕鎏嘀咕著,像極了一個聽從兄長吩咐的乖巧弟弟,“五哥,許久未見,就彆說那些話了吧?我在邊城新得了茶葉,不如與我去品鑒品鑒?你不是最愛這些了嗎?”
“好。”燕揚笑著應下,而後看向陸婉芸,柔聲問道:“弟妹不若一同去?平樂郡主與我書信提過,她從你這處也得了些好茶葉。”
陸婉芸眸光微動。
張藝?
這燕揚竟然還和張藝有書信往來?結合燕鎏這個混不吝的對他也這般信服聽從,陸婉芸忽而意識到,雲墨驍的奪位似乎不似開始那樣明了。
燕揚啊......
她收回目光,得體的笑笑,開口婉拒:“多謝五皇兄好意,隻是今日一早我便出門,此時實在覺著疲累,實在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