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護國寺裡頭，她一把匕首劃爛了舒窈的臉，直接拉到了舒窈的眼角。但凡再偏一丁點兒，舒窈那隻眼睛可就沒了！
“我還記得我在她眼角處停留許久，那地方的痕跡，怕是這輩子都消不了。”她似乎有些惋惜，“早知她如此命大，當時就該親手了結了她，不該放她離去。”
“不放她走，那場大火可就沒人放了。”
雲墨驍失笑，那事兒本就一環扣著一環，不過也確實怨他，當時就該將舒窈了結了再將自己的人撤走。
“那如今該如何？”
陸婉芸覺著有些頭疼，舒窈搖身一變成了宮中的珍晴妃，又是燕國世家之一的楚家的庶女。雖然楚家沒落，可若他們咬死不放，也足夠麻煩。
且確認舒窈身份之後，雲墨驍那喜服是誰動的手腳，就再明顯不過了。
雖那事兒於陸婉芸二人而言不痛不癢，但也確實給他們添堵成功。也是，如今舒窈隻是一個寵妃，手中怕也沒太過實權，能在喜服上動手腳，怕也是廢了好一番心思。
“燕揚不是歡喜她？”雲墨驍不答反問，麵上笑意略有涼薄，“既然喜歡，那有情人合該終成眷屬。”
對於舒窈，從他知曉其與陸婉芸作對，害過陸婉芸開始，他便沒了半分不忍。
陸婉芸了然笑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至於舒窈如何知曉他們在燕國的身份......
指不定就是舒窈離開慶國之後，來到燕國皇城之時，一個偶然，就見到了陸婉芸和雲墨驍兩人。
畢竟他們不曾遮掩、改變麵容，隻要是認識的人，都很容易就能認出。
“還是得盯著些。”雲墨驍忽而開口，“以免知曉的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