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見七皇子妃出門用膳,聽聞是身子不適,不知今日可好了些?”劉如玥沒開口,舒窈倒是捏著嗓子,端著副關心模樣細聲詢問,“如今到底還沒到雪梅山莊,七皇子妃還是......讓七皇子注意幾分,莫因閨房之事耽誤行程。”
這話一出口,周遭的妃嬪便臉色微變,自然,都是存了看笑話的心思瞧著陸婉芸。
可不?
舒窈的話不就是明晃晃的在說七皇子夫婦不分場合的在閨房胡來,折騰的陸婉芸連床都下不了?
此等事私底下說是調侃情緒,放在明麵上說就成了不知廉恥。
“珍晴妃娘娘。”陸婉芸並未如眾人所期望的那樣紅了臉,反而越發沉靜,一雙眸子掃過眾人,竟讓幾個妃嬪不敢直視,“昨日我身子不適是過了隨行大夫的眼的,您此時這般說辭,是不信任父皇指派過來的太醫?”
“再者,若身子不適便是做了那些事情,那在場的諸位怕也沒少做吧?”陸婉芸掩唇輕笑,“我倒也有幾分好奇,珍晴妃娘娘單是因我身子不適就如此聯想,是自個兒往日身子不爽利時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七皇子妃說的還真是有意思。”劉如玥接過話茬兒,在場的人中,除了陸婉芸之外,就隻有劉如玥有膽子和舒窈正麵對上,“不過倒也不假,畢竟珍晴妃娘娘昔日可是讓皇上不願早朝的人呢。”
“七皇子妃,玥貴嬪,本宮乃是珍晴妃,爾等也敢胡亂說嘴?”舒窈自然氣的很,張嘴便是一頂大帽子,“如今本宮懷有皇嗣你們也敢這般冒犯,是不將皇嗣放在眼裡不成!”
這般說著,舒窈就氣喘籲籲,瞧著是氣的狠了。
然陸婉芸卻沒什麼反應,隻淡淡的瞧著她。
倒是劉如玥,她冷嗤一聲,“誰知道是不是。”
劉如玥聲音很小,除去離她稍微近些的陸婉芸外無人聽見。
而陸婉芸因此眸色微動,看向劉如玥的目光存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