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側妃左玉左小姐死的不明不白的,左將軍又時時刻刻的惦記著他唯一的女兒,如今去了楚家軍隊所在之地......”
燕鎏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似乎有些惋惜。
“這一去,怕是不會太平吧?”
“也不知道父皇是如何想的,竟是放任左將軍過去,全然不顧皇兄你此前拚死為他擋下的一劍呢。”
這般說著,燕鎏又裝模作樣的歎息起來。
“皇兄,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害的自己昏迷不醒小半個月,非但什麼都沒得到,還將仇人送到了自個兒娘家那處,這往後楚家軍怕是不會安生了。”
“弟弟當真是為您擔憂著急啊!”
一番話說下來,燕揚的臉色便越發難看。
他本就才蘇醒不多時,此時又被這樣一激,竟是猛烈的咳嗽起來,生生的將背脊上的傷口咳的裂開,讓鮮血浸濕他的寢衣。
“笑話也看夠了,燕鎏,你該走了。”順過氣兒來的燕揚毫不猶豫的下了逐客令,臉色和語氣都極為不善。
燕鎏卻早已不是昔日那個對他言聽計從的‘九皇弟’,此時自然更不會聽他吩咐。隻見其不走反近,幾個抬腳間就來到燕揚跟前。
“五皇兄,從你害死我母妃那時刻開始,你的笑話,我便永遠看不夠。”燕鎏輕聲細語,眉眼帶笑,和昔日做燕揚小跟班的時候沒太大區彆,隻是話語中陰惻惻的,叫人背脊發寒,“你且等著,早晚有一日我會討回來的。”
“劉妃殺了我的母親,我不過一報還一報,九皇弟何必耿耿於懷?”燕揚卻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討回來?皇弟啊,若不是為兄殺了劉妃,當時老七的妻子被你擄走的事兒,你真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