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是將自己的軟肋擺在明麵。
但對於陸婉芸而言卻算不得什麼。因為若她想查,就有千百種方法。
不過林菁的主動讓陸婉芸樂的給她一個機會,若真能提供關於燕揚那些汙糟事的證據自是最好,若不能......她也沒什麼損失。
“既然是醫女,想必也能自己處理傷口吧?”陸婉芸雖說有了打算,但也沒有儘信,“行了,出去吧。”
明晃晃的逐客令並未讓林菁感到意外,她應了聲,心中明白這是陸婉芸證實她是否是醫女的手段之一。
待人離開後,陸婉芸便將房門鎖死,開始琢磨林菁之事。若她真是知情人且有證據,那就可以接連將燕揚也處理掉。
“聽說了嗎?珍晴妃肚子裡的孩子可能不是皇上的!”
第二日晌午,與掖庭一牆之隔的角落,幾個宮女麵色興奮,拚命地壓低自己的聲音。其中一人最為激動,語速極快。
“我姐姐在太醫院處理藥材,偶然聽林太醫提了句珍晴妃腹中孩子的月份似乎與記錄在案的被寵幸時間不符!”
“可珍晴妃不是時常被皇上寵幸?怎會有時間和旁人......這話可不能亂說。”
另一人道:“這誰知道?你也說了,是時常被寵幸,不是日夜被寵幸!”
聲音絮絮叨叨的,最後許是因為閒暇時間過了,便逐漸沒了動靜。陸婉芸倚靠著牆體,眉頭微微上挑,意猶未儘。
“或許,也算是皇室血脈呢?”林菁湊了過來,在陸婉芸耳側幽幽開口,“皇子妃,您覺著呢?”
陸婉芸聽見這話便微微眯眼,將其好一頓打量,後嗤笑道:“林姑娘非宮中人,又身在掖庭,竟也知曉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