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般,那今日皇後和燕皇的‘獨處陪伴’,是否會讓皇後難以脫身,成為為難皇後的棘手之事?
“我知道了。”
陸婉芸瞧著平靜,心中卻波濤洶湧。雖知曉在這個當口燕皇一定不會動皇後,但也不代表他沒有法子磋磨他的發妻。
不過......
皇後當真不知曉她宮中被人安插了眼線麼?還是說和雲墨驍的想法一樣,乾脆將這幾個眼線養在身邊,也能時時刻刻掌控他們的動態,乃至於傳遞出自己想要傳遞出去的消息?
是了,皇後如何會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此番燕皇問起,皇後又該用什麼樣的借口,來解釋她在七皇子府中和燕國公碰麵的事兒了。
“行了,你收斂點,這可是皇長孫!”
“什麼皇長孫,不過是個野種!”
正走著,不遠處就傳來謾罵之語,便是隻聽見兩道女聲,也不難猜到被辱罵的對象是承德。
整個燕國之中,能被稱之為‘皇長孫’的,除了承德,還能有誰?
“那女人也是,還七皇子妃?娘娘說了,一無媒妁之言,二無父母之命,不過是個跟著七殿下奔逃的妾罷了,若殿下真抬舉她,帶她回燕國的時候就該請旨賜婚!”
女聲尖銳而迅速,喚承德名號的時候也陰陽怪氣的很。
“奴婢也不是故意冒犯七皇子妃和您,隻是皇長孫,你打翻了珍晴妃娘娘要用的羹湯,奴婢也不好交差,不若你隨奴婢走一趟,去與珍晴妃娘娘請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