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也隻笑笑,不再逼問,“你二人心中有數就好,女子生育還是年輕些妥當,再過幾年,這身子到底不如現在的。”
沒等陸婉芸回答,皇後就岔開話題,“丁漾往後住在宮中,你若想見她去就是,回頭就說是本宮的意思。”
陸婉芸自然動容,當即就要對皇後行大禮,但才微微屈膝,就被皇後一把扶住,“都是自家人,婉兒,你不必如此。”
“夫人大恩,婉兒銘記於心。”雖說行禮不成,感恩之語卻不會吝惜。
皇後略有無奈,微微搖頭,“你啊。”
燕鎏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幾乎是知道的瞬間,他就動身往宮裡趕。隻是那時候宮中已經落鑰,他直接吃了個閉門羹。
心中窩火的他回府後自是沒有給唐側妃好臉色,更是將她折磨到了後半夜。
這個消息,是西竹傳出來的。
“難怪那日她不曾為難我,隻是言辭刺人了些。”陸婉芸得到雲墨驍傳來的消息時隻錯愕一瞬便反應過來,“她竟也對燕驍不滿許久。”
陸婉芸說的‘那日’,是她被燕鎏擄走、關在京郊彆院的那一次。
那時候她為了表現自己的不屈和不滿,愣是幾日不進口任何食物,硬是撐到雲墨驍尋到她才放鬆心神。
不過那事兒早已過去,眼下陸婉芸最為擔憂的,還是丁漾的身子。
“放心,我沒事。”丁漾感受到陸婉芸的目光便輕笑著開口,隻是這一笑就牽扯到傷口,疼的她倒吸冷氣。饒是如此,她嘴上還是逞強道:“當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