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過燕鎏,最後盯著唐豔雪,厲聲問道:“唐側妃,你可能指天發誓,句句為真?!”
唐豔雪笑的越發暢快,後恨聲指天怒道:“我有何不敢?若我所言有半句虛假,唐家斷子絕孫,我唐豔雪不得好死!”
京兆尹的麵色不大好看,卻抿唇不言。
“雪兒,我待你還不夠好麼?你非得聯合七皇兄如此中傷於我?”燕鎏卻一副失神模樣,備受打擊的瞧著他們,“七皇兄,我知曉你有奪嫡之意,可我從未想過與你爭,父皇也一直屬意於你,你何必如此!”
頓了頓,又悲痛道:“女子名譽本就珍貴,你為了打壓我,不僅不顧發妻顏麵,便是你我兄弟二人的情誼也不顧了麼?!”
雲墨驍麵色不改,隻淡漠的看著他,“九皇弟,我從未確定的說過那人便是你。”
燕鎏啞然,旋即就聽唐豔雪道:“父皇,娘娘,臣女的證人,您二位還沒見呢。”
唐豔雪笑的越發歡愉,真是和瘋子一般無二。
皇後沉了臉色,欲言又止的瞧著燕皇。
燕皇卻是氣笑了,道:“好好兒的年宴成了這般模樣,好好好,朕倒要看看你們夫妻究竟要鬨個什麼出來!”
“宣!”
隨著燕皇一錘定音,一女子很快就被侍衛帶此處。她跪在唐豔雪身側,一身素白衣衫襯的她楚楚可憐,眉眼含淚的樣子更是嬌弱無依。
“民女西竹,拜見皇上,拜見皇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