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七皇子來得及時,否則——”西竹哭喊:“民女有罪!”
如此,便坐實了唐豔雪此番是在‘發病’。
皇後臉色陰沉,道:“你助紂為虐,雖迷途知返,但罪責仍在。便去牢中思過三月,此後不得再入九皇子府伺候!”
“民女謝娘娘開恩!”
唐豔雪呆呆的看著眾人,忽而又哭又笑,最後朝著自己父親伸手,道:“爹爹,雪兒要抱,雪兒要娘親!”
京兆尹麵露不忍,卻終是閉了閉眼,起身告罪,道:“微臣教女無方,於年宴鬨出這等醜事,微臣,甘願受罰!”
“此事如何能怪到愛卿身上?”燕皇終於開口,虛扶京兆尹一把,“唐愛卿坐下吧,此事與你無關。”
唐豔雪卻仿佛聽不見眾人的話語,隻自顧自癡癡的笑著,更是抬手開始胡亂揮舞,仿佛在捉什麼東西。
模樣瞧著癡傻,宛如不知事的幼童。
而燕鎏卻未因她如此而表現出來半分嫌棄,反而極為愛重的凝視著唐豔雪,最後歡喜的謝恩。
朝臣無言,雖各自的心中都自有成算,也知道這不過是帝後用以遮掩皇室醜聞的借口,卻絕不敢揭開這層遮羞的紗布。
什麼九皇子惦記皇嫂綁架軟禁,折磨淩虐、休棄滅口側妃,打斷丁漾四肢......
這等惡毒汙糟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皇室之中呢?
西竹也被人押著起身,可就在這個當口,一塊玉佩卻從她衣袖中驟然滑落。才走出去一步,玉佩就被人瞧見。
“這玉佩,不是五皇子殿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