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婉芸。”舒窈低聲念著,將這三個字碾碎在唇齒之中。
燕皇隱約聽見些話語,側眸看向舒窈,問道:“愛妃方才在說什麼?”
舒窈嬌笑,卻話中帶上些許埋怨,“臣妾說,自打有了這個孩子,皇上都不關心臣妾了,眼裡隻有這孩子。”
“竟還和自己的孩子吃味了?”聽著舒窈這話,燕皇頓時笑開,“你啊,怎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有皇上護著臣妾,臣妾情願一直長不大。”舒窈哼哼唧唧的,將頭埋在燕皇的肩膀,“日後皇上可不能嫌棄臣妾。”
兩人你儂我儂,卻不知五皇子燕揚回到府中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可謂是將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遍。
直到砸無可砸,外頭的人才壯著膽子進來收拾殘局,再換上新的花瓶和其他雜七雜八的裝飾物。
燕揚冷眼瞧著忙碌的仆從婢子,麵色陰鬱可怕。
良久,他提筆著墨,再信紙上留下俊秀飄逸的字體。待最後一筆落下,他略微抖了抖,風乾墨跡後道:“將信送去給將軍,記著,要快。”
“是!”
再燕揚陰翳難明的目光下,送信的侍從腳下生風,幾乎是眨眼的光景就消失在燕揚眼前,不敢多停留片刻。
“舅舅啊舅舅,你可千萬、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燕揚眯了眯眼,盯著侍從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