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鎏噎住,麵上的神情霎時難看起來,“五皇兄這是什麼話?我何曾說過這些?分明是皇兄你挑撥離間!”
自打二人徹底撕破臉後,還是頭一次正麵對上。
而這一對上,顯然就是燕鎏吃虧。
至於在旁邊站著的雲墨驍,倒是被兩人不約而同的忽視。仿佛如此就能讓燕皇忘記他這個第七子,將注意力放在他們二人的身上。
“父皇,兒臣當真沒有傷您與娘娘情分的意思!”燕鎏再度對著燕皇解釋,卻不想沒有得到燕皇的一個眼神。
而燕揚也不再逮著方才那話布放,而是對著燕皇拱手,道:“父皇,兒臣在來的路上聽宮人說您吐出的血隱隱發黑,想來是有賊人對您下毒才會這般。”
“兒臣願為父皇分憂,將此等歹毒之人捉拿歸案!”
這才是燕揚的目的。
他在年宴上被奪了代為批閱奏折的權限,自然要想法子從彆的地方撈回來些實權才肯罷休。
此番燕皇口吐泛黑的血,便是極好的機會。
燕皇卻隻冷眼瞧著自己這兩個兒子,半晌後笑道:“朕倒是有幾個好兒子,不過老五啊,朕已經讓老七全權負責此事,你便好好養傷就是。”
說著,話鋒一轉,“朕不是讓你在府中好生養著?怎的今日入了宮?你且回去歇著,不必操心這些,若傷處遲遲不好,朕還要憂心著你。”
燕揚麵色微凝,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雖燕皇明麵上沒有怪罪他違抗‘軟禁足’的命令,但隱含的不滿幾乎要擺在明麵。這讓燕揚不得不選擇暫時放棄原本的打算,隻伏身拱手,道:“讓父皇擔憂,是兒臣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