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如此。”
陸婉芸此後便離開了書房,將空間留給雲墨驍和齊訊二人。倒不是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聽的,而是她覺著在此處坐著實在無聊,聽著也犯困。
最重要的是,她對這事兒已經失去了興趣。
從方方麵麵來看,九皇子燕鎏和劉如玥,此番都難以逃過,端看是個怎樣的過程,僅此而已。
“誰?”隻是陸婉芸剛出門,就瞧見轉角處一片衣角閃過。她快步過去,卻隻見著一道身影倉皇而逃,消失在轉角。
燕鷲緊追而去,但不多時卻無功而返。
不,也不能說他是無功而返,因為燕鎏手中的長劍染了血,血珠正順著劍刃往下滴滴答答的落著。除此之外,他手上還拿著一塊衣衫的破碎布料。
“屬下無能,沒能追上那人。”
此時雲墨驍和齊訊也聞聲出來,甫一出門,就見著燕鷲單膝跪地,抱拳低首,手中不僅攥著滴血的長劍,還攥著一塊染血的布料。
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他傷的如何?”雲墨驍麵色不大好看,但事已至此,再派人去追也注定無果,“能否有命活著走遠?”
燕鷲想了想,回憶著方才那電光火石之間的情況,最後篤定道:“屬下的劍穿透他的胸腔,理應活不長。”
也是,穿胸而過,如何能活著走遠?
雲墨驍稍許放鬆下來,但心中依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