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雲墨驍不知道嗎?他當然知道。隻是他心中隱隱覺著這份不安有關於陸婉芸,便讓他難以靜心。
但無論如何,都得有對策。
所以他臉色難看的應了聲,和齊訊再度回到書房,商議要事。
此時那被燕鷲捅了個透心涼的細作卻已撐著一口氣到了九皇子府的後門,他費力的敲響門扉,不過兩下就頹然倒地。
“這是怎麼了?!”
聞聲而來的九皇子侍從趕在他斷氣兒之前打開房門,見其渾身鮮血,虛弱至極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人抬起,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
“告、告訴殿下,七、七皇子.......有.......有證......證據......”
斷斷續續的話語才將將說了個七七八八,這細作的手就無力的垂下。攬著他的侍衛麵色驟變,顧不得其他扛著細作就入了九皇子府。
除去地上的血跡昭示著方才有身受重傷的人出現在此處之外,此處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而順著細作追趕過來的燕鷲等人見到的也隻有這一灘微微乾涸的血跡,讓幾人麵容陰鬱的可怕。
“頭兒,咱們要不要進去?”燕鷲身側的侍衛比劃著抹脖子的動作,“說不定現在還來得及。”
燕鎏眯了眯眼,蹲下去用手沾了些鮮血,道:“來不及了,回去複命。”
話畢,他轉身離開,不再看九皇子府這後門一眼。侍衛們緊隨其後,步履飛快,不多時就消失在巷口轉角。
而這個時候,後門門扉慢悠悠的打開,一具屍體放在板車上,不知被拖去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