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說也憎恨厭惡燕皇，可卻決計不敢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的！
隻是見陸婉芸一副見怪不怪、懶得搭理馨雪的模樣，便也閉口不提，隻是道：“還好七皇子惦記您，否則皇上定還要再說些什麼的。”
“他說就說了，有何要緊？”陸婉芸擺擺手，“不是要換藥嗎？淨說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林菁應著，關上房門。
馨雪卻依舊氣不順，道：“什麼惦記不惦記，他雲——燕驍將我家小姐千請萬請的帶到燕國，護著不是理所當然？”
雖說當時是陸婉芸和雲墨驍是以‘合作’為名來到這處，但這段時日的相處以及雲墨驍的態度，卻委實和馨雪說的大差不差。
甚至於昔日雲墨驍提及的‘合作’，也有諸多水分。
“何至於此。”陸婉芸掃了馨雪一眼，略有警告，“馨雪，不可胡言。”
“本來就是！”馨雪也是倔脾氣上來，不服的很，“大不了咱們回慶國，誰稀罕受這委屈似的？誰不是個金尊玉貴的——”
“馨雪。”
陸婉芸見她越說越上頭便加重語氣，馨雪也頓覺失言，摸了摸鼻尖去準備熱水紗布。
倒是林菁，隻覺著腦瓜子嗡嗡的，不知該說什麼。
對她而言，這短短的對話，信息量還是大了些。
“皇子妃，許是有些疼，您忍著些。”林菁強裝鎮靜，“您放心，您對奴婢、對林家的大恩奴婢記得清楚，絕不會往外說一個不該說的字。”
“算不得什麼。”陸婉芸笑笑，“換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