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來的這麼突然?”陸婉芸迎了過去,“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宮中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承德搖頭,抬起手轉了一圈,“母親你看,除了這個小傷之外,我沒有再受傷。您放心,我也沒吃虧。”
聽罷這話,陸婉芸便忽而意識到承德為何會是這般模樣趕回來。
她道:“平安符給皇後娘娘了?”
“給了。”承德笑得像偷腥的狐狸,和雲墨驍竟有幾分相似,“路上‘碰巧’遇見五皇叔去珍晴妃娘娘的寢殿,皇爺爺讓我不要出聲,就湊巧看到了熱鬨。”
說著,承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是皇爺爺盛怒之下沒有宣泄口,懷疑是我引著他過去,給了我一巴掌。”
“這傷口就是那時候被他的指甲刮出來的。”承德瞧著並不在乎,許是因為傷口不深隻是破了些皮,所以他撫摸的時候也沒有格外小心,“母親不必擔憂,明日就好了。”
陸婉芸瞧著卻不悅的很,“對一個孩子下手,還真是個好皇帝。”
“挨了這一下後皇爺爺才回神,不過好歹打消了對我們的懷疑。”承德眨眨眼,“不過皇爺爺按下不表,隻當做不知道這事兒,還警告我不要多言多語。”
“嘶——”
他話才說完,雲墨驍就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一罐子藥膏,用指腹沾了好些抹在承德紅痕處。雖沒有見血,可到底破了皮,甫一碰上藥膏,還是有些疼痛。
半大的孩子細皮嫩 肉的,一時也沒忍住痛呼。
“這筆賬父親替你記著。”雲墨驍塗完傷處後就將藥膏塞入承德手中,“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