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鷲不知......”雲墨驍笑笑,“各司其職而已。”
“如此。”陸婉芸點頭,“算算日子舒窈也快生產,屆時楚家人一定會想法子塞些人入宮,指不定就是些殺手侍衛,夫人當真能安穩?”
“若夫人隻為等一個安穩,楚家反倒會畏手畏腳。”男人的語氣有些無奈,“我勸過夫人和皇兄,但他們卻不肯答應,隻說若他們離宮,屆時為難的便是我。”
可不?
若屆時皇後和燕廣不在宮中,而舒窈腹中的孩子但凡有個什麼不妥,這個罪名就會放在雲墨驍的頭上。
到時候這‘謀逆’的罪名更會順水推舟的來到雲墨驍的身上,讓他一並背著。而燕揚和楚家,便會借機起事!
“且舒窈這幾日有些不大對勁。”雲墨驍忽而想起盯著舒窈的宮女回稟回來的消息,“這幾日夜裡她神神叨叨的,總是念叨著什麼她是皇後一類的話。”
雲墨驍嗤笑,極為不屑,“看來真是有些瘋了。”
陸婉芸卻眸色微閃,除去那句‘念叨著她是皇後’這句話之外,她聽不進去彆的任何話語。
皇後?
上輩子舒窈還真是踏著她的屍體做過皇後。那時候她正在冷宮被蛇蟲鼠蟻啃食、忍耐著毒藥侵蝕五臟六腑。
最後聽著外頭的歡喜和熱鬨,充滿怨恨不甘的閉眼。
“想來是瘋了吧。”陸婉芸笑出了聲,隱隱夾雜著幾分玩味兒,“皇後啊......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腦子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