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不錯,但陸婉芸卻哼笑一聲,戲謔的瞧著雲墨驍,道:“逸軒這是忘記了咱們從煙花 柳巷中‘送’去楚家軍對的那人?”
雲墨驍眉頭微皺,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但也不過片刻,就意識到陸婉芸說的是什麼。
是了,當時他和陸婉芸親自走了一趟,讓老 鴇將他們那伺候人經驗極為豐富的‘下層花魁’以感謝的名義,送去了楚家軍充當軍女支。
算算時間,她也已經到了好幾日才對。
“也不知道咱們的花魁是不是已經遇上了她的兄長呢。”陸婉芸見雲墨驍想起來便移開目光,瞧著沉沉的天幕,“也該差不多了才對。”
雲墨驍攬過陸婉芸的肩膀,“左右也逃不過,早晚都無妨。”
被兩人談論的楚家軍,如今正輪值休息,到了安營紮寨的特定區域尋歡作樂。那裡頭味道銀靡,因著帳篷密不透風而顯得味道越發濃鬱。
最中間的那女子衣不蔽體,雙眼無神,隻盯著帳篷頂端,雖還有氣息,瞧著也不是瀕死,但模樣卻和死了沒什麼兩樣。
“這娘們兒死魚一樣,但皮膚樣貌確實算是一等一。”士兵提了提褲子,嫌棄中又帶著饜足,“你得小心些,虧得那老 鴇有心,送了個難得的好貨色,莫真將人給弄傷了。”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被叮囑的人早就急不可耐,前些時日就聽說來了個新鮮貨色,往日還是在宮中伺候的,如何叫人不覺著心癢癢?
“宮中來的人麼,總要溫柔點疼著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