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賤婢有關係的也隻有珍晴妃。”
宮女聽見這話後撲騰的更加厲害,縱然因為指縫的疼痛而麵色慘白,此時也依舊掙紮起來。這副模樣,像極了被戳中脊梁。
“舒——珍晴妃雖然蠢了些,但也不至於將線索擺在明麵。”陸婉芸掃了宮女一眼,“若她明麵上不和珍晴妃扯上關係,興許本宮還真猜不到與何人有關。”
菱姨眨眨眼,將不解寫在臉上。
陸婉芸輕笑,“既然需要模仿字跡,那就該是最常去書房伺候筆墨的人。想來想去,闔宮上下不也就那麼一位麼?”
“娘娘是說——”
陸婉芸頷首,並未直接回答,而是道:“走吧,將她送去夫人身邊,交給夫人處理。”
菱姨應下,直接將人折斷了手,這才拎著宮女朝著皇後寢宮走去。至於陸婉芸,則乾脆跟著她一道回去,擺明沒有要自個兒去尋那位娘娘的打算。
正如陸婉芸所言,隻要出來,就一定能有線索!
她本也隻是要個線索,非是非得現在就要去將那人找出來對峙。
而見到陸婉芸和菱姨幾乎是一個照麵就折了回來,皇後就豁然起身。她神色有些擔憂,隻以為是兩人遇見了麻煩。
但在看見斷了手的宮女之後,就知曉陸婉芸已然找到頭緒。
她問道:“婉兒知道是誰了?”
陸婉芸笑著走到皇後身邊,將她又扶著坐下,道:“那人還是夫人您極為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