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這通往珍晴妃宮殿的道路,心中也約莫有了底。隻是不知道眼前這位太子妃娘娘和珍晴妃到底有什麼不對付的地方,竟是鬨到了如此地步?
便是皇嗣和皇孫之間有著嫌隙,卻不至於放任那偽造聖旨的宮妃不管吧?縱然那宮妃位份是高了些,可按著太子妃的品階加之有理有據,也足以問罪。
何況還有皇後兜底?
“屆時您可需要奴婢陪著您入內?”雖說菱姨尊卑之分的界限不太明朗,卻也在琢磨著陸婉芸說的‘我的事情’的時候,知曉多問一句。
聽那語氣,分明是私事。
既然是私事,那就合該要明白‘避嫌’這兩個字怎麼寫。
隻是宮中能得寵的女人都是有本事的,珍晴妃更是以楚家庶出女的身份爬上了這樣的位置,得了燕皇獨一份的寵愛,便是當年的楚妃也避之不及。
所以,若是陸婉芸和她獨處一室,菱姨是有些不放心的。
“不必。”陸婉芸知曉菱姨是出於好意,“菱姨你在外麵等我就好,不會需要太久。”說著,她微微一頓,“至多半個時辰。”
菱姨自然不會駁了陸婉芸的意思,所以點頭應下。
此時珍晴妃的宮門外門口羅雀,因著其生下來的孩子是個可怖的怪胎,加之燕皇臥病不起,到底是不如往日輝煌。
不過因著皇後無意打壓,她在燕皇倒下之前也確確實實是個受寵的,所以雖說冷清,但宮殿也並不臟亂,裡頭的假山花草依舊是乾乾淨淨、賞心悅目的。
“七皇——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