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鄧大人每每都再三強調是自己女兒的功勞和成果,從未有過一次攬功。可世人次次聽罷都隻一笑而過,道了句‘鄧大人謙虛’後便不了了之。
“如此,便請太子妃娘娘給咱們添個彩頭如何?”
陸婉芸回神的時候已經在高位坐著,下首第一人便是齊漪。這時候正是齊漪開口拉回她的思緒,見陸婉芸看向自己,還不忘衝她眨了眨眼。
“也好。”陸婉芸笑笑,“前不久得了一柄玉如意,上頭有父皇的親筆刻字,不知此物作為彩頭如何?”
齊漪聽罷當即應和:“此物貴重,您當真舍得割愛?”
“父皇惜才,早已說過若有文采斐然之人,合該贈之。”
陸婉芸笑眯眯的,瞧著再誠摯不過。但齊漪卻知曉她隻是張口胡言。不過陸婉芸既然這樣說,那她就沒與拆台的道理,所以連連附和。
一番對話之後,便是徹底定下,而後就隨意的指了一位小姐抽簽確定題目和中心。此後這‘詩會’才算是真正的開了起來。
但陸婉芸卻沒什麼興趣,她授意開這一場隻是為了見見李雯,如今既然已經在馬車上見過,那就沒有什麼必要花心思聽這些千金小姐們的你來我往。
雖說如今眾人皆知李雯不知怎的‘得罪’了當朝太子妃、未來的皇後娘娘,但此番詩會結束後,她們就一定能打聽到答案。
不過——
這詩會上倒也還有另外一個有意思的人。
陸婉芸不著痕跡的掃了眼下方眾人中的鄧琳一眼,見其垂眸走神,就猜到她對所謂的詩會同樣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