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麵色一變,道:“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非得如此作踐我對你的心意?”
若說此前賢妃隻是臉色難看,那麼這個時候就陡然暴怒,“心意?你對本宮的心意就是去娶一個能做你女兒的人做正妻?王宇啊王宇,你將本宮當成傻子不成!”
“你怎會知道?!”
脫口而出的話讓賢妃麵色越發難看,看向王宇的眼神更加憤怒不善。
而王宇則是覺著頭痛不已,他遮掩這麼久就是怕賢妃知曉後誤會他的心思,可遮遮掩掩這麼久,卻依舊被人揭發!
是誰!到底是誰?!
忽然間,他看向翠珠,道:“是你這個賤婢在娘娘耳邊胡言亂語?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什麼話都敢與娘娘說!”
“本宮的人自然該什麼都與本宮說。”賢妃將翠珠護在身後,與王宇對峙,“王統領還是早些回去,省的李小姐知曉後吃味,覺著本宮與她過不去!”
王宇噎住,到底軟了語氣,“媛兒,若我真有這樣的心思,早年間又何苦去折辱那些好人家的女兒做妾?又何必給你立碑書名,做我唯一的妻子?”
“如今我更是為了你冒天下之大不韙,做下欺君之罪——”
說著,王宇的神色就越發受傷,“此番種種,你都看不見麼?”
賢妃麵色略有波動,但也僅有一瞬間。
“若是本宮看不見,早就將你剁碎了喂狗!”賢妃盯著他,“王宇,你彆忘了,是你王家人將本宮與本宮的父母趕走,並奪走了我全家返鄉的盤纏,以至於無法雇傭馬車,隻能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