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訊見狀趁熱打鐵,“殿下今日可要回府?”
是了,因著陸婉芸那日的話語,雲墨驍已經好幾日歇在了宮中,守著奏折好幾宿。正因如此,才會有‘太子厭惡太子妃’這樣的傳言出來。
“回什麼回?”
雲墨驍冷嗤,讓齊訊噤聲。
可片刻後,他又問道:“那‘小國子監’可有名字?”
齊訊道:“名曰‘勤學堂’,但牌匾還未做好。”
“你倒是惦記著。”雲墨驍睨了眼齊訊,知曉他提及這事兒是為了讓自個兒親自寫一個牌匾,以此作為台階,順帶破了太子和太子妃不合的傳言,“筆墨。”
齊訊笑著應聲,恭恭敬敬的給雲墨驍伺候筆墨。
隻是待最後一筆落下後,卻見雲墨驍沉默下來。他盯著著橫幅看了許久,到底歎了口氣,道:“罷了,收起來吧。”
“殿下,這是為何?”齊訊不解,待勤學堂建成後將這牌匾掛上去,能讓諸多朝臣閉嘴,讓陸婉芸等人省事兒很多。
難不成雲墨驍已經氣得要在這處和陸婉芸置氣?
可,不應該啊。
沒等齊訊想明白,雲墨驍便輕笑一聲。
他眉眼溫柔,言辭中的無奈越發明顯,“若是真掛上了孤的題字,婉兒怕是會和孤鬨上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