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態度讓雲墨驍氣急反笑,盯著陸婉芸直道了好幾次‘好’。饒是如此,陸婉芸依舊沒有再次開口的意思。
“孤會按著你的意思辦。”雲墨驍麵上惱怒猶存,卻不再追問其態度,而是問起了旁的,“除此之外,太子妃可還有彆的事情要孤去辦?”
陸婉芸搖頭,雲墨驍也就轉身離開。
兩人見麵的時間甚至不到半個時辰,等候在七皇子府外的侍衛們甚至還沒來得及放鬆多久,就又要打起精神護送雲墨驍回宮。
和此前不同,這一次雲墨驍離開不久後,還差了個宮女回來收拾他的日常用品。大包小包的帶出去,引得外麵的人紛紛側目。
他們都說,這一次太子妃和太子殿下,是真的鬨掰了去。
更多的人則是樂見其成,更是拐著彎兒的和宮中的皇後娘娘攀關係,找著些借口去給皇後請安。
至於目的為何——
去的次數過了,總是能見著太子殿下一兩次不是?這一來二往的,太子殿下有血氣方剛,難保不會一見其意,二見傾心。
皇城中這些嬌生慣養的貴女麼,即便沒有傾國傾城、一見誤國的驚人之姿,卻也擔得上一句‘貌美’。
直到三日之後,那道陸婉芸以皇後名義寫的‘懿旨’,終於在金鑾殿上出現。上頭的內容經過宣讀,便引起了朝臣們的激烈反對。
而在這時,外頭的通稟太監便揚聲道:“太子妃娘娘到!”
金鑾殿有一瞬鴉雀無聲,但旋即又吵的激烈:“金鑾殿豈是女眷能來的?此前李雯踏入也是滾了釘床,才得以入內,太子妃雖身份高貴,但也不該如此目無紀法!”
說話的是個白胡子老頭兒,也是翰林院的編修趙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