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漪迅速的將她的嘴巴捂住,確定前頭那走出許遠的兩人不曾發覺才稍微鬆了口氣。見張藝撲騰的厲害,便低聲道:“郡主,您看太子妃和太子殿下鬨了好幾日矛盾,今日好不容易碰麵,不妨給他們些獨處的時間?”
張藝眨眨眼,停下了動作,順著那處看去。
見人不在掙紮,齊漪才鬆開張藝,對著其賠罪,“郡主海涵,臣女實非有意冒犯,還望郡主見諒。”
“本郡主是那麼小氣的人?”張藝冷哼,“好歹本郡主習武多年,若不是怕傷著你,方才你豈能製住本郡主?”
這話倒是不假,齊漪心中也明白。所以她笑道:“是,多虧郡主聰敏,否則臣女定是會吃些苦頭。”
好聲好氣的話哄的張藝不禁彎起唇角,但旋即又壓了下去,故作矜貴高傲的轉身,“你知道就好。”
彼時的雲墨驍自然知曉身後那些動靜,他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選擇性的裝聾作啞。如齊漪所言,他和陸婉芸是真的好些時日不曾如此和諧的獨處過了。
雖說......
是他單方麵的和陸婉芸鬨脾氣。
可陸婉芸對那些事情的態度實在太過淡然冷靜,全然不像是對他有意的。
饒是雲墨驍心中知曉其對感情一事早已看的極淡,所以便是心中對自個兒歡喜也絕不會太過放任沉溺,他心中依舊不大舒坦。
腦子裡清楚是一回事,心中憋悶是另外一回事。
“殿下,你已經繞著這院子走了三圈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陸婉芸終於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寂靜,“還要再走第四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