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劉老三的回答後,女子才冷笑一聲。她環顧四周,警告道:“既然做了我手下的人,就彆想著動什麼歪心思,否則——”
“這就是下場!”
她拍了拍靠著坐椅的那根油光水滑大腿骨,一看就知道被人盤了許久。那骨頭也不是彆的什麼,而是著寨子上一個當家的腿骨。
“行了,該乾嘛就乾嘛,杵在我跟前看風景不成!”
下方的人應著,慌不及待的散去。
這當家人美能打,對手下的弟兄也大方,也講義氣。跟著她確實比跟著上一個隻會打劫的當家好很多,就是......
下手忒黑了些。
而等人走後,丁老大才又坐了回去。她掃了眼早就被自個兒偷梁換柱的骨頭模型,嗤笑一聲。寨子裡頭不是沒有聰明人,隻是那些聰明人選擇裝聾作啞。
時間久了,不是真的也會變成真的。
“當家的,可是要給皇城的貴人寫信?”雖說寨子裡頭都是男人,但丁老大既然是個女子,難免會弄個人在身邊打打下手。
這不?身邊端著酒水出來的彎月就是她在街上轉悠,在青 樓門口撿回來的。那時候她被人拖著,一雙眼睛卻睜的極大,讓丁老大一眼就注意到。
等把人買回來,才發覺她爹娘是開鏢局的,隻是一朝被仇家暗算,落了個家破人亡。
彎月耍的一手好彎刀,給爹娘報仇就非得說是丁老大給了她第二條命,愣是要跟在她身邊。如此,丁老大也乾脆將人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