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威脅陸婉芸兩人,說他死之後定會讓燕國世人知曉陸婉芸的真實身份,倒是所言不虛。
這人若是活著,少不得還要用這個事兒來給雲墨驍使絆子,給陸婉芸製造麻煩。
說起來,這楚序竟還未鬆口。
神思流轉之際,勤學堂門外卻忽而起了騷動。
“讓及了笄的女子讀書,將讀書人的臉麵置於何地啊!”
喊叫的人著洗的發白的藍色衣袍,上頭還打了好些補丁,整個人雖說高挑,卻也當真清瘦,一眼就知道是貧苦的讀書人。
“太子妃枉顧先人教誨,如何擔得起未來的國母身份!”
隨著這人的話語,好些本就不滿的人也衝過來,拉著自己正在排隊的女兒就要回家。場麵頓時混亂不已,推搡之間已然有人摔倒在地!
“放肆!”張藝鞭子一揮,搭在空地上發出爆裂聲響,嚇的人群更是慌張躲避,“妄議太子妃,你有幾個腦袋!”
燕國公家的平樂郡主性子不好,這事兒人儘皆知。
尤其是那手裡拽著的鞭子,若不當心挨了一下,少說也要養個好幾日。若打在了那書生身上,怕是沒半個月是下不了地的。
那讀書人顯然知道這一點,當即混入人群,卻不知是不是想要博個‘不畏強權’的證明名聲,竟還道:“平樂郡主!燕國公戰功赫赫,受我等敬仰,可惜您與他不同,竟是如此沒有女子模樣!國公府實在悲哀!”
“還是說這就是燕國公授意,才使得郡主如此行徑!”他聲音愈大,“國公爺早年心思淳厚,以民為重,如今怎的也與貪官汙吏行徑相似了!”
話畢,更是負手而立,頗有一番不被強權威脅的執拗。
“那人腦子......有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