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侃的雲墨驍對燕廣自然沒有好臉色,還是陸婉芸婉了他一眼,扯著他抬腳跟上,好歹是將人送到了府門。
登基繼位之事就此定下,昭告朝臣之時也無人反對。雲墨驍既然在這個時候提出登基,意欲為何也不消多加琢磨。
朝臣沒有蠢人,如今被人指著鼻子欺負,自然也有氣性。遑論雲墨驍分明是以登基之事變相威脅,他們心頭對慶國皇帝雲胤耀就更是窩火。
更有武官在金鑾殿上直呼‘慶國狼子野心,末將請戰!’之類的話語。
“荒謬!”
消息傳到雲胤耀這處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十日,而燕國新皇的繼位大典也已經準備了十日。
作為當了皇帝的雲胤耀,自然知曉這十日的光景代表什麼,也明白雲墨驍不僅在文書中拒絕他的要求,更是以登基之舉來狠狠的打他的臉!
“這賤種怎麼敢!”
收到消息的雲胤耀自然暴怒不已,他將桌上的東西儘數拂落在地,又狠狠的將身邊伺候的人踹翻。
如此他依舊不曾解氣,怒喝道:“將那賤人帶上來!”
殿外候著的宮人顫顫巍巍的退下,不多時外頭就響起了鐵鏈拖地的聲音。下一刻,一麵色蒼白、頭發散亂的女子,便跪伏在地上,像狗一樣慢吞吞的爬了進來。
她不曾停歇,直到來到雲胤耀的腳邊才伸出舌頭舔著他的鞋麵,同時發出‘汪汪’的叫聲。
和舒窈上輩子經曆的一樣,這輩子,她還是落在了雲胤耀的手中,成了他腳底連牲畜都不如的‘狗’。
但比上輩子好,至少她如今除了少一隻耳朵外,再沒有其他地方缺少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