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舉放在金鑾殿上,可不僅僅代表著不肯向陸婉芸低頭,更是代表著不願向燕國皇權、不願向他這個皇子垂首!
但見陸婉芸沒有任何動作,更是不言不語,承德也就忍耐下來,平靜的看著下方朝臣。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侯在裡頭的太監額頭也冒出細汗,隻覺著這是他生平遇見的最難的事情。
“大皇子殿下,臣有一問。”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承德微微側眸,將目光放在了忽而出列的秦宇身上。
對於秦宇,承德知曉他和陸婉芸之間的某些‘交易’,所以聽見他開口,自然也會給其幾分薄麵,不至於和之前一樣,叫人將他也送去邊關。
“太傅請說。”
客氣的態度讓朝臣們稍微鬆了口氣,畢竟秦家被燕國讀書人搞搞捧起,定然是向著他們這些儒生的。
“皇上念及殿下未經手朝政,所以讓皇後娘娘輔政,這無可厚非。”秦太傅微微拱手,“但皇後娘娘,又當真能輔政之才能?”
這話引起朝臣共鳴。
他們雖不能明著違抗雲墨驍的旨意,但秦太傅的話,他們卻是可以附和的。
秦宇的地位舉足輕重,沒看見他提出疑問之後,大皇子承德也不是和方才一樣的做法?
“諸位覺著父皇自登基以來,所做出來的決策都是如何?”
承德環顧四周,不答反問。
一朝臣出列,道:“至今尚無錯處,樁樁件件皆附和國情,除了——”
見這朝臣欲言又止,承德便知曉這人的未儘之意是什麼,“除了開辦女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