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的倒是慷慨激昂,但陸婉芸卻並不吃這一套。
見趙泠蘭又是重重叩頭,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她的眉頭就微微蹙起。
“趙郡主,你何必一心求死?”
陸婉芸輕歎,讓趙泠蘭的身子頓時一僵。
她猛地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陸婉芸,嘴唇微動,卻吐不出一個字兒來。
“你如此激進,是為了報仇,可對?”
隨著陸婉芸話音落下,趙泠蘭的麵色又是一變。
她閉了閉眼,沉聲回應:“臣女的母親死的不明不白,證據指著永安侯繼夫人,但永安侯置若罔聞。臣女的胞弟也是如此,甚至他屍骨難尋,臣女,沒有彆的法子。”
相比陸婉芸的沉默,張藝就顯得有些激動。
她直接站起身來,在原地踱來踱去。
因著在陸婉芸跟前不敢說的太過分,所以隻在嘴裡嘀嘀咕咕的謾罵。
趙泠蘭對其反應有些錯愕,顯然沒想到張藝竟然會如此憤慨。
“平、平樂郡主,倒也不至於,不至於如此......”
許是趙泠蘭太過怔愣錯愕,倒是讓陸婉芸輕笑起來,也讓張藝臉頰通紅,瞧著不好意思的緊。
“我隻是有些生氣。”張藝輕咳一聲,“趙郡主見笑了。”
趙泠蘭眨眨眼,擺明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
“總歸永安侯做的事情,和你沒關係。”張藝話鋒一轉,因為對趙泠蘭十分同情,所以她眼巴巴的看著陸婉芸,“婉姐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