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彆說永安侯越發懷疑,便是餘下的朝臣怕也會心思浮動!
“永——咳咳咳——安侯——不——不必——咳咳咳——”
珠簾後的人一開口便咳得厲害,馨雪也連忙伸手將人扶住,急切道:“娘娘!殿下,娘娘這幾日身子都沒好轉,奴婢鬥膽,求您先宣太醫!”
承德聽見這話自然顧不得其他,當即急切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林太醫、林女醫請過來!”
如此情況永安侯自然不好再說彆的什麼,隻能安靜的立在原地。
隻是他目光越發陰鬱,隔著珠簾深深凝望著那華服女子,瞧著就讓人膽寒。
承德卻顧不上永安侯這處,至少在朝臣看來是如此。他慌張的掀了珠簾入內,在珠簾空出的一角,朝臣恍惚一瞥,倒是看清了裡頭那女子的樣貌確實沒什麼問題。
但永安侯依舊心有不甘,他篤定珠簾後頭的女子不是陸婉芸。否則隻是路麵就能解決的問題,何必如此磨蹭?
雖說金鑾殿上女子不能堂而皇之的出現,陸婉芸也是因此垂簾聽政。可那又如何?永安侯可不覺得她是會循規蹈矩的人!
讓女子讀書,乃至於謀劃讓女子入仕,不都是鐵證?!
所以待到退朝後,永安侯直接去尋了賢王燕廣。
“賢王殿下,此前您讓臣尋的那尊彌勒佛有了下落”他問的直接,更沒有避諱周圍朝臣探究的目光,“不知今日可得空一觀?”
燕廣眯眼,將永安侯從頭到腳的審視。
片刻後,他笑的意味深長,“永安侯有心,本王自然不能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