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麼,總是要再三確認,才能決定到底出不出手。
遠在邊關的陸婉芸和雲墨驍則是已經踏上回皇城的路,兩人默契的摒棄馬車,策馬奔騰。一路更是非必要不歇息,生生的將時間縮短好些。
“承德的信。”第三日的時候,承德放出來的海東青終於停在雲墨驍的手臂上,“永安侯懷疑羅欣身份,隻怕忍不了幾日。”
話音剛落,那信紙就從雲墨驍的手上來到了陸婉芸的手中。
此時的陸婉芸正一手拿著饢餅,腮幫子也一動一動的。
她接過信件細細閱覽,同時不忘慢條斯理的又咬了一口饢餅嚼著。
其姿勢算不上豪邁,卻也絕對和淑女沒有半分關係,更與往日頗負盛名的‘陸家嫡女’,‘燕國皇後’的端莊淑均的模樣相去甚遠。
不過雲墨驍卻沒覺著有什麼,反倒是眉眼帶笑的瞧著她,仿佛如何看也看不夠。
“還真找上了三皇兄?”陸婉芸挑眉,也沒覺著自己的姿勢有什麼不妥,“那他算是找錯了人。”
雲墨驍笑著,“三皇兄誌不在此,永安侯是以己度人,就覺著天下人都和他一般,眼裡隻有權勢名利。”
他將信紙收好,以燒焦了的木炭作為炭筆在紙條背麵開始回信。等他最後一筆落下,陸婉芸也才將饢餅啃了四分之一。
此時被兩人點名的燕廣,卻輕撫著永安侯送來的彌勒佛,眼底閃爍著讓人看不分明的情緒。
半晌,他微微側頭回眸,看著永安侯派出來送物件的侍衛,道:“永安侯的決定和誠意,本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