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視皇權、質疑汙蔑皇後,無論是那一條,都夠永安侯喝一壺的。
“可要告訴大皇子殿下?”馨雪略顯遲疑,“因著永安侯咬的緊,大皇子殿下這幾日心中也不安穩,眼下都有了青黑之色。”
陸婉芸微微皺眉,後搖頭道:“唯有承德不知道,才能騙過永安侯。”
畢竟馨雪雖是貼身伺候她,卻也是與她一道在珠簾之後、叫人看不清其真正麵容。
可承德不同。
他需要直麵金鑾殿上那些朝臣,一舉一動都會彆人收入眼底,細細解讀。縱然知曉承德不會輕易露出馬腳,可永安侯老奸巨猾,誰能保證他看不出分毫不妥?
想要請君入甕,首先就得騙過自己人。
所以這一路回來,陸婉芸和雲墨驍誰人都沒通知。便是邊關的楚序等人,也是在他們離開過後才發覺主帳之中早已經人去樓空。
“說起來今日賢王殿下和平樂郡主先後去見了太後娘娘,但兩人麵色都不大好看。”馨雪想起燕廣,“小姐,是出了什麼事?”
燕廣出了什麼事陸婉芸倒是不知,但張藝為何那般,她卻心知肚明。
“不必管那處,他們自有成算。”
對於燕廣,雖不知他為何反常,但定是和永安侯脫不了乾係的。
雲墨驍眸色微動,瞧著像是想到什麼,不過並未開口。
彼時的燕廣卻已經在皇城東郊的酒樓包廂和永安侯碰麵,臉上麵上帶著心照不宣的笑容,更是舉杯對飲,也不知到底達成了什麼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