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曉其中區彆,可如今自然是有能耐的越多越好。好不容易撕開一道口子,總要乘勝追擊,方才能快些穩定。”
這話在理,齊漪的想法也沒什麼錯處。
“如今一個丁百夫長就讓他們如此,若再有彆的事情,他們怕是會徹底瘋了去。”陸婉芸慢條斯理的開口,“慢慢來,不急。”
淺顯的道理齊漪自然也知曉,她也知道自己確實有些著急。
說到底,還是因為看見丁漾成了百夫長,心思開始浮動。
當然,這無可厚非,畢竟依舊透出一絲曙光,怎麼可能心中沒有想法?
“丁漾這事兒本準備再劉鴻簽字畫押後再一並提出,此番也是趕著了。”陸婉芸輕笑,“還得多謝永安侯。”
事實如此。
若非永安侯再金鑾殿上質疑陸婉芸的身份,連帶著朝臣也生了疑心,從而鬨得帝後惱怒,朝臣也不會因為理虧而偃旗息鼓。
在金鑾殿上他們之所以沒有鬨騰的太凶,說到底也是怕因為冒犯皇後之事被挨個兒追責。
再者便是,百夫長的位置,對於朝官而言,確確實實算不得什麼。
加之左將軍自請拒絕封賞,也算是給這位老將一個麵子。
所以陸婉芸說的‘趕著了’,沒有任何問題。
“臣女知曉,隻是......”齊漪又歎,“總歸是有些眼紅的。”
陸婉芸好笑的看著齊漪,“你倒是不遮掩,什麼都直接往外說,也不怕本宮和丁百夫長聽了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