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漪挑眉,“還以為娘娘會讓臣女隻盯著策論的第一名。”
這話倒是讓陸婉芸笑出了聲。
她睜開眼,“前三名的浮動一般而言不會太大,基本上來來回回的都是這些人,若隻盯著一個,倒是難免引起另外的人不平之心。”
“娘娘說的是。”齊漪笑眯眯的,“您放心,我是盯著前三名的,順帶也盯著自個兒。”
陸婉芸悶笑,“放心,少不了你。”
三人倒是相對放鬆,但永安侯府中卻極為緊繃。
打從陸婉芸在金鑾殿露麵,雲墨驍出現的及時將永安侯的臉麵狠狠下了一番後,這永安侯府便一連幾日都不得安寧。
不說其他,就那些精貴的花瓶擺件,都不知道被砸了多少。
也就虧得永安侯家大業大,不心疼這些白花花的銀子。
“侯爺,這皇上和皇後如此行為,分明是未將咱們侯府放在眼中。”永安侯繼夫人擰著手絹,“要妾身說,不如趁早將與賢王的事情定下,來日咱們也能混個從龍之功。”
後麵半句繼夫人的聲音小了很多,興許是怕隔牆有耳。
永安侯目光沉沉,並未當即應答。
他此前就和燕廣有了聯係,可燕廣和燕國公的平樂郡主感情瞧著極好,燕國公在朝堂上又是明顯的保皇派,若他不和平樂斷乾淨——
難保此後不會臨陣倒戈。
“如今泠蘭也到了年歲,既然宮中哪位沒有納妃的意思,不如......”繼夫人微微一頓,見永安侯麵色無異才繼續道:“到底也是咱們永安侯府的嫡女,與賢王成婚,倒也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