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國公的臉色極為難看陰沉,最終是拂袖離去。
不遠處那正好被遮掩起來的隱蔽轉角,永安侯和其府上的侍衛正在那處站著。看著燕國公和燕廣不歡而散,雖不知他們說了什麼,卻也知曉兩人定然生出矛盾。
但燕國公不是個會情緒外泄的人,此番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如此甩臉色,除了和他的掌上明珠平樂郡主有關之外,絕無第二種可能。
自然,這隻是在永安侯看來。
“侯爺,若賢王真的直接和燕國公挑明說了與平樂郡主的事兒就此作罷,那是不是太沉不住氣了些?”
開口的侍衛跟了永安侯多年,也是個有腦子的。
所以他此時說話,永安侯也沒生出惱怒,反而輕笑起來。
“若是賢王拖延,本侯才會真 覺著有問題。”他收回目光,扶手而立,“彆忘了,燕國公可還是咱們‘請’過來的。”
侍衛拱手,不再多言。
至於燕廣,自然也知曉其中關鍵。否則又怎麼會一出來就遇見燕國公?他又怎麼會說一句‘倒是趕巧了’?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燕廣也知曉永安侯的意思。
不就是要他儘快表態麼,他表便是。
倒是燕國公,心事重重,滿麵憋悶,瞧著就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和其相比起來,永安侯便是春風得意,越發張揚。
至於他和燕廣之間的關係會不會被旁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