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是讓人覺著不敢相信的。
“趙郡主,如今您該在宮中。”禁衛軍統領皺眉,滿麵都是不讚同,“皇上與娘娘可知曉您私自出宮的事情?”
趙泠蘭的麵色更冷了些,“本郡主的事情何時輪得到你過問?放聰明點,永安侯府乃先皇庇佑之處,絕非你等可肆意搜查之所!”
聽見這話,禁衛軍統領的臉色也難看起來,連帶著此前對趙泠蘭的幾分恭敬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趙郡主這是非要阻礙我等公務了?”
趙泠蘭駕馬上前,靠近禁衛軍統領,“統領是個聰明人,該知道有的人、有的勢力,不是你能碰的。”
禁衛軍統領抬眸和她對視,眼神越發深邃。趙泠蘭卻依舊冷笑,嘴裡的話沒有半分饒人的意味。
“既如此,卑職得罪了!”話音剛落,這禁衛軍統領就一鞭子打在趙泠蘭的馬身上,驚的馬匹頓時飛竄,嚇得趙泠蘭更是花容失色。
“白金宇!你大膽!”
“本郡主不會放過你的!”
驚怒交加的聲音越來越小,離著永安侯府也越來越遠。白金宇目送那一人一馬遠去,對著那方向拱手,揚聲道:“事後卑職自會去向皇上、皇後娘娘領罰!郡主好走!”
話畢,他轉身看著永安侯府,大手一揮,當即下令:“搜!”
身後的禁衛軍蜂擁而入,將永安侯府的眾人衝散了去。
此時宿醉的永安侯和繼夫人才穿戴整齊,正快速過來,可才走到前廳,就與入了侯府的禁衛軍們打了個照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