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漾卻再度追問:“侯爺準備如何證明?”
永安侯眼中閃過不悅和忍耐,額頭青筋暴起,瞧著越發惱怒,可嘴上依舊客氣,隻是聽起來咬牙切齒,“丁百夫長認為當如何?”
“廣而告之,公開致歉。”丁漾笑笑,隻是看起來有些虛弱,“或者上書奏折,自陳過錯。”
兩個選擇給到永安侯麵前,但沒有一個是永安侯願意選的。
他臉色越發陰沉,更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丁漾,“百夫長這個兩個要求,能否換一換?”
不是永安侯不願意,而是他壓根就沒想過同意!
無論是前一個還是後一個,都是將永安侯府、將他自己的臉麵扯下來在地上踩!這樣的事情,永安侯怎麼可能甘心去做!
“侯爺這是做不到?”丁漾似笑非笑,“也可以,那就我受了多少折磨,就委屈趙公子也受一遭如何?”
“隻是趙公子貫來養尊處優,怕是受不住我這皮肉傷吧?”
唐氏聽見這話睜大了眼,但也知曉永安侯是不願的,所以也不敢直接開口應承或者否決,而是再度拉住永安侯的袖擺,柔弱可憐的看著他。
“侯爺,崢兒打小身子就不大硬朗,若是,若是——”
話至此,唐氏默默垂淚,哽咽不停。
永安侯額頭青筋跳動越發厲害,雙眼更是因為這些話而越發赤紅。一個是自己多年臉麵,一個是自己獨子,怎麼看都是難以抉擇的。
他意欲逼迫丁漾改口,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得丁漾道:
“除此之外,丁漾,彆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