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這事兒您二人確實不厚道。”許是因為喝酒喝的太急,所以燕廣的耳垂已經開始泛紅,“若藝兒知曉,定會惱怒不已。”
說著,燕廣就開始長籲短歎。
陸婉芸視而不見,反而問道:“三皇兄真不想去那消金窟看看?如今可是師出有名,來日平樂問起,也是有理有據。”
她意味深長,“三皇兄,機不可失。”
燕廣掃了陸婉芸一眼,不輕不重的哼了聲,“娘娘打量我猜不著你和皇上的打算?隻怕我前腳答應,後腳藝兒就能接到消息吧?”
“這我還沒踏入皇城的消金窟,藝兒罵我的書信指不定就在路上了!”
陸婉芸啞然失笑,雲墨驍則舉杯一敬,不曾言語。
燕廣恨恨的盯著兩人,心知肚明他們是存了公報私仇的心思。
“若三皇兄不去,季春夏怎麼才能和趙崢搭上線?”陸婉芸笑意加深,“如今她纏上了你,總得想個法子將她料理才對。”
“趙崢,不就正好?”
聽得這話,燕廣眯眼。
他明白過來陸婉芸和雲墨驍的打算,但依舊沒有點頭。
若其中出了什麼意外,遭罪的可就隻有他一個了!
“皇兄放心。”陸婉芸知曉他的顧慮,“定不會讓你清譽受損。”
燕廣似笑非笑,並未應允陸婉芸這話,隻是再度給自己倒了杯酒水灌入喉中,接著重重放下,道:“我要看著娘娘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