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覺著,她會要什麼?”他語速輕緩,“要一個‘公道’嚴懲趙崢,還是永安侯嫡子的正妻之位?”
陸婉芸悶笑,似乎是覺著雲墨驍在明知故問。
“嚴懲趙崢對她有什麼好處?”她輕歎著,“事已至此,她在消金窟中被醉了酒的趙崢搶占之事人儘皆知,就算趙崢伏法,季春夏也得不到好處。”
“不過她要的東西,恐怕不會單單是一個‘賜婚’。”
此時的季春夏才從永安侯府眾人的看守下逃了出來。
她一路跌跌撞撞,好在有趙崢的人替她打掩護,否則她此番定然沒法子翻牆而走,直奔宮門。
至於趙崢為何會幫季春夏逃出來——
季春夏是個聰明人,貫來會利用人心。她在永安侯府的這段時日,可以說是將繼夫人唐氏和趙崢的心思摸了個七七八八。
此前因為目標並非兩人,不會有太多交易,所以不顯。
可如今季春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自然該利用起來,讓自己利益最大化。
想到消金窟裡頭發生的事情,季春夏便覺著不解困惑。
她記得清楚,她分明是給燕廣的酒水中下了藥,最後也是扶著他出門的。可最後怎的變成了自個兒和趙崢滾在了一起?
還被氣惱不已、親自來消金窟捉人的永安侯瞧了個正著?
季春夏想不明白,也看不出到底何處出了問題。
加之燕廣從隔壁房間出來時還有女子嬌俏臉紅的跟在身後,紅唇欲滴,季春夏便隻能自認倒黴,為她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