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聽著兩人說了其他好些話,在這個過程中慢慢放鬆,不再如同剛來的時候那樣拘謹。陸婉芸和丁漾注意到她的變化,便交換了個眼神。
“彎月,你且記著,不要輕舉妄動。”丁漾苦口婆心,“趙崢那廝廢了就廢了,是永安侯府理虧,隻要不再生其他事情,永安侯明麵上也不敢如何。”
“至於暗地裡頭......”丁漾話語微頓,“這段時日 你跟著我,想來他也沒彆的法子折騰。”
彎月認真點頭,後又對著陸婉芸拱手行禮,道:“皇後娘娘,永安侯派來暗殺我的人,衣裳上有黑色的梅花印記,和當時我母親手中拽著的那塊殘布一般無二。”
話音剛落,彎月就從袖中將這兩塊黑布拿了出來。
一塊瞧著新些,另一塊則是陳舊且臟汙許多。
陸婉芸並未觸碰,而是馨雪將東西呈到她跟前,等其細細看過後,陸婉芸便道:“彎月姑娘就是依靠這個斷定永安侯就是你的仇人?”
彎月點頭,眼中閃過恨意。
“除了他之外,皇城之中又有誰會這麼著急的要民女的性命?”
“永安侯與民女新仇舊恨反複疊加,他迫不及待的想殺了民女,也再正常不過。正巧,民女也欲將他殺之而後快!”
聽著這話,陸婉芸卻沒應和。
雖然彎月的話算是有理有據,可她還是覺著太湊巧了些。可除了永安侯之外,皇城中又有誰有理由對彎月動手?
可為了個鏢局的丫頭如此大費周章,顯然不值當。且永安侯也不是如此衝動之人,就算趙崢傷殘,他也沒道理直接讓手下的人外出暗殺,還帶著統一的標誌。
陸婉芸眉頭微皺,暫且沒有思緒。
但她卻注意到一點,所以看向彎月的目光略帶探究。